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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建筑审丑风潮 公众对“视觉被暴力”说不

发布时间:2013-01-16

《江南Style》火遍全球,正当民众质疑其是审美还是审丑时,建筑界的审丑轰然来到——日前,由某建筑网站评选的中国十大丑陋建筑出炉,紧接着陈芝麻烂谷子一股脑儿地都翻了出来,比如早前的“秋裤”、“比基尼”,后来的“大铁圈”等等,有关建筑的热议泛滥开来。

  在建筑评价方面,专业评价重视内在、材料、建构和体验以及建筑思维的创新性,大众评价重视外观、风格、色彩和寓意。在传播中,大众的评价似乎更“引人入胜”。因此,苏州网友和当地有关部门才如此发问:明明像一扇门,为什么大家非得说它像条秋裤?还是低腰的。

  从评价到审丑,人们开始不惜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表面光鲜的事物,因为审丑是对“假美”麻木之后的过度补偿。

  关键词一:知丑

  丑的根源:有争议才有价值?

  “标准化的建筑会让城市失去个性,而拒绝平庸、挑战传统,用奇特造型冲击公众视觉的建筑设计必然会引起争议,有争议自然就有存在的价值。”上周,一位设计师如此对记者表示。他认为:“关注度已经成为建筑拥有者和设计者共同的追求,显然,这种追求很容易伤害到公众。”比如中国最丑建筑评选中的佼佼者:“福禄寿大楼”、“酒瓶楼”等就是这样的典型,它们粗暴地考验着我们的专业底线和市民的视觉底线。

  曾经,美国CNN旗下的生活旅游网站评选出全球最丑十大建筑,沈阳方圆大厦名列其中。CNN生活旅游网站认为,方圆大厦试图融合东西方风格,但看起来并不和谐。然而,在2000年威尼斯世界建筑设计展览会上,它却是亚洲唯一获奖作品,得到了世界上最具创意性和革命性的完美建筑的美誉。

  出生在法国波尔多的保罗·安德鲁,因设计巴黎戴高乐机场候机楼而一举奠定了在建筑设计界的地位。

  说安德鲁先生是争议建筑师中的“战斗机”,是因为他的设计多次出现问题。戴高乐机场2E候机楼坍塌,还有在设计中存在能耗巨大浪费等问题。当然,他能在中国引起广泛关注,还是因为把中国国家大剧院设计成为了一个“巨蛋”。“巨蛋”方案从开始采用到大剧院整体落成,争议就此起彼伏,直至今天争议仍没有平息。但这一争议却使它在世界上的知名度大大增加。

  最近,当房地产大亨潘石屹在微博上得意地晒出银河SOHO的照片后,又引来一片争议声。一些网友“吐槽”,银河SOHO放在长城脚下我会说前卫,放在浦东我会说现代,放在北京市中心就是个土包子。而喜欢的人认为,它流线型、参数化的设计给人带来耳目一新的视觉体验。

  又一个世界上大名鼎鼎的建筑师用她独特的建筑语汇深深地把“解构主义”刻印在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北京。她就是第一位获得普利兹克建筑奖、但又饱受争议的英国女建筑师扎哈·哈迪德。

  人们对扎哈的批评集中在她一味追求另类,破坏和谐。扎哈说她根本就不相信建筑物之间存在和谐,而且现代社会应该允许多种理念的共存,允许人们用不同方式去解读城市化。

  形状扭曲的米兰写字楼、螺旋式排列的巴塞罗那大学和会议建筑、2012年伦敦奥运会建筑、极富空间流动性和导向性的银河SOHO,扎哈·哈迪德这个名字在设计界几乎达到了无人不知的程度。在她30多年的职业生涯中,批评与质疑一直伴她左右。在甚少有女性出现的建筑界,扎哈·哈迪德是一朵特立独行的奇葩,被称为建筑界的“女魔头”,她通过打破人们的心理惯性而达到创新。她善于打破视觉上的“重力感”,通过对空间的“颠覆”而达到强有力的心理冲击。

  建筑是城市体系中非常重要的元素。人们对身边的标志性建筑争议越来越多,更多的是源于对身边环境和谐、视觉感受的一种关注。其实,人们不希望那些敢于挑战传统、挑战自我的建筑师因为拒绝平庸而盲目创新给城市留下“丑陋建筑”,内心渴望能体现城市价值、引领时代风尚,具有亲和力的建筑。

  主角缺失:谁来和公众聊一聊?

  当一个地区的标志性建筑物的“外号”大过“学名”,并在短时间内得到广泛传播,除了说明民众对建筑参与意识在加强,也传达出一个强烈的信息:公众对“视觉被暴力”的不买账和强烈抗议。

  城市建筑和城市雕塑造型的独特性和象征性是建筑艺术属性的重要表现。一些国际知名城市,往往在其重要的空间节点布局并构建富有文化底蕴、想象空间的公共建筑、雕塑等,进而形成独特的个性化标识。

  同济大学副校长、建筑学教授伍江认为,建筑物造型的公共属性要求建筑物的美应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取向,决策者、投资者或设计者不应将不符合主流审美取向的个人趣味强加给公众。

  不过,在一次次的民众质疑下,建筑本身的决策者、投资者或设计者并没有回应,形成了这边漫天议论与那边无声无息的状况。

  有学者表示,审丑是批判文化的一部分,人们不惜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表面光鲜的事物,因为审丑是对“假美”麻木之后的过度补偿。

  伍江教授认为,参照国际惯例,城市地标,尤其是政府投资的公共建筑物,不能以巨大的公共资金去违背公众的审美要求。现在引起较多争议的建筑大多为地方政府投资,因缺乏事前公示,少了市民意见参与的环节,受到公众质疑就很自然了。

  业内专家表示,当务之急是应建立一套避免走过场的公众参与机制。在项目前期方案设计伊始,不仅要用文字、图纸公示,还应有直观的模型,让民众有所感受,进而广泛征询意见,投票表决。

  上述在中国看起来很新鲜的方式,其实在很多国家早已是惯例:20多年前,法国总统密特朗力挺贝聿铭的卢浮宫玻璃金字塔,但90%的巴黎人坚决反对,于是贝聿铭在卢浮宫前建造了一个足尺模型,邀请6万巴黎人前往参观投票,良性沟通最终使贝聿铭的设计获得民意上的通过。

  针对本轮建筑审丑风潮,有建筑专家表示,如果说丑陋建筑是一种视觉公害,每个公众都是受害者,那么对美好建筑越有追求、关注度越高的人受害程度就越高。要改变这个局面,必须在大众传播上做更多的努力,让建筑话题成为不断见诸媒体的重要话题,成为美术馆、博物馆等艺术机构的活动主题,才有可能从根本上促进新一代人的思想进化,推动全社会对美观建筑的集体追求。

    关键词二:懂美

  美的认识:对本土文化要有自觉、自尊、自强的意识

  “我认为好建筑的标准是:它让大家生活得很愉快,但你不需要特别去关注它,你不会感觉到建筑在那儿。日本设计师深泽直人做了把椅子,把它放在展会上,大家都拿去坐,觉得很普通、很合适,它不突兀,没有艺术感,它消失在日常生活中。我觉得,这就挺美的。”这是上周在一家建筑设计网络论坛上记者看到的一句话,引来了很多设计师的置顶。有人留言说,普通老百姓当下对“大裤衩”、“巨蛋”、“秋裤”等造型的非议,很多其实都不源于审美或审丑,大多是因为这些建筑破坏了古都、古城的风貌,它与周边格格不入。

  那么,什么是美的建筑呢?

  日前,备受学界瞩目的中国建筑学界最高荣誉奖——第六届梁思成建筑奖揭晓,刘力、黄锡璆两位建筑师因为注重对中国建筑文化的传承与发展,荣获此奖项。

  刘力曾参与数百项大型公共建筑设计,他设计的建筑注重弘扬中国建筑文化的思想精髓,坚持以人为本和天人合一思想,全国人大办公楼、炎黄艺术馆、中央戏曲学院排练场、首都图书大厦、北京西单文化广场等多座人们熟悉的标志性建筑均由其主持建成;黄锡璆对公共建筑特别是医院建筑的平面布置、空间组织作了革命性的变更和创新,提出矩阵排列、庭院格局、畅顺交通等理念和手法,最大限度地使医院建筑与大自然亲近和谐,广东佛山医院、北京301医院扩建工程、北京朝阳医院等成为黄锡璆医院建筑的代表作。

  建筑不仅仅是冷冰的建筑材料的堆砌,更重要的是与自然相和谐,与周围环境相融合。“人类的建筑创造活动不仅是建造房子,而是要创造居住与工作环境,包括优美城乡环境的创造。”获得国家科学技术最高奖的我国著名建筑设计大师吴良镛一直致力于人居环境科学研究。

  有一个现象虽然不能完全概括当前我国建筑设计的全貌,但值得我们注意,那就是形形形色色的建筑流派纷至沓来,未经消化的“舶来品”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城市原有的文脉与肌理,导致我国的一些城市成了外国建筑师“标新立异”的“试验场”。

  “漠视中国文化、无视历史文脉的继承和发展、放弃对中国历史文化内涵的探索,显然是一种误解与迷失。”吴良镛十分强调建筑设计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

  正如吴良镛所说,再也不能面对建筑流派纷呈,莫衷一是,而要首先了解建筑的本质。只有结合历史、社会、人文背景,用自己的理解与语言、用现代的材料技术,才能设计出有特色的现代建筑。

  我国的建筑师应该在建筑设计中更多地树立文化自觉与自信,这已是建筑学界的共识,也必将成为时代的呼唤。“我们在学习先进的科学技术、创造优秀的全球文化的同时,对本土文化要有一种文化自觉的意识、文化自尊的态度、文化自强的精神,共同企望中华文化的伟大复兴。”吴良镛说。

  泛滥地标:把悉尼歌剧院放在故宫边上,再好看也是失败的

  在建筑审丑热议风潮中,记者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越是地标建筑越会获得令设计者不堪的“外号”,如北京央视大楼、苏州东方之门。

  大城市建地标,中小城市也建地标。在地标泛滥的今天,人们除了忆起那些有历史、有丰富文化内涵、让人温暖的地标建筑,不禁也问:什么样的建筑才能称为地标?

  著名作家叶永烈认为,地标建筑有与众不同、比较宏伟的特点,但更不能忽视历史因素。“不是你想建就能建的,需要大家公认,才能成为地标建筑”。叶永烈说。

  对于成为地标的新建筑,人们很容易就想到悉尼歌剧院。这座1973年建成的歌剧院,在2007年就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世界文化遗产。

  全国勘察设计大师、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总建筑师胡越说:“它比较独特,是在水边,周围没什么建筑,相当于在一个很大的广场中间竖一座雕塑,这个雕塑可随便想象。”胡越认为,悉尼歌剧院能成为地标和其独特的位置有关。

  胡越对什么是地标有很清晰的判断和观点,是不是地标的首要问题不是建筑本身,而是政府规划问题。地标应该是在一座城市整体规划后,从艺术角度、景观角度以及重要性去确定某块地方需要建一座地标,可能是在老城区,也可能是在新兴商圈,或者像悉尼歌剧院一样在一处荒野。

  原建设部副部长、两院院士周干峙也深有感触。他是苏州人,也是苏州市顾问,可是苏州建东方之门事先他却一点也不知道。“这种建筑为什么在建设之初不拿出来让大家一起来讨论呢?”周干峙对此很不理解。

  被誉为“中国当代建筑之父”的张永和于1993年成立了非常建筑工作室。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张永和说:“哪想到,现在的中国建筑比当时怪太多了。现在可能倒过来,满大街都是非常建筑,我们在做的才是一种正常的建筑。”

  尽管每个人都可能有自己心目中的地标建筑,但对于成为地标的条件学者们认为有几个必不可少的原则。在前不久举办的“建筑方针60年”座谈会上,几代建筑师一致表示,“实用、经济、美观”的六字方针在当下仍然是需要强调的。

  胡越表示:“在北京CBD商圈,在造价、技术允许下,建一座800以上的高楼,做成什么样子都行。”地标不是孤立的,“把悉尼歌剧院放在故宫边上,再好看也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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